白一脸无聊做在车盖顶上,当然是前车盖上。拿着从街边买来的烤串,散发着路边摊特有的油腻味道,有的的老兵喜欢上战场之后宿醉一场来缓解压力,他没上战场,但他也觉得撸串解压适合今天的他,对以战斗狂出名的他,好好与人相处的难度也不低。一边抱怨着指挥官,一边一口一口的吃着。李文正一脸无奈的看着白,他只告诉自己有事先走一步,在他们还在交接的时候就偷跑了,这也 就算了,结果他居然把本地狩猎者得罪了一通,现在落到了被官方下绊子的时候。被晒在这里,告诉什么安脚的地方还没安排好。
“老大,那时候为什么放过他们啊,他们明显不是什么好人。”花安琪沉声道。
“不是好人?你有什么证据说人家不是好人。”白歪头道“就凭人家长的不像好人?这里是军队,不是能凭借感觉,说话要凭证据。”白自认为摆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,但在其他人,最起码是正常人眼里都是一种反派包庇的笑容,而对此浑然不知的白还在对着花安琪疯狂解释。“对一件事物要保持理性且公正 的态度才是军人应该有的态度。话说你怎么了。”
花安琪攥紧了拳头“难道非要等到挽救不了的时候才去解决问题吗?”
“对,所谓的正义二字是由正确的正和意义的义组成。”白答道。
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抖,花安琪的声音都是咬牙切齿的“来打一架。”用的是陈述语气。
“不要。”白连考虑都不用“你跟我?打不了。”白摇了摇头,他们都是从阴曹地府里回来的人,从阎王爷手里活着回来的人,就算大口地吃着烤串,他也能从自己身上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。随手在裤子上蹭蹭,虽然总是抱怨着指挥官是个周扒皮,总给他找脏活累活。或许让他放弃军人的身份,反而他会活不下去的。
啪的一声接住了打过来的拳头,没有放弃的意思对方又打过来一拳,也是同样的结果。嘴里叼着烤串,白抬起了头。看着花安琪黑着脸,不用想也知道对方已经生气了。在双手都被握住的情况下,花安琪仍然想用膝盖去撞,结果白直接一脚踹到膝盖连着整个人踹飞出去。这种情况下,还想要去攻击对手的人,无非两种:石乐志或者干脆是没脑子,显然答案只有一种。白从没多高的车子上跳了下来,咬断嘴里的烤肉签子。经过研究部武装的跑车可不多了,他可不想打坏车子。
白不想打架的理由自然是有的,正常人进食会计算到吃多少个米粒吗?不可能的,但都到这种程度了,自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。看了看周围围观的老兵油子“啧,这帮人是真的闲。"双手交叉着活动活动关节,看向花安琪,她正一个极为滑稽的姿势蹲着,从停住后退的那刻就没动过刚才那一脚用了多少劲,他心里自然有数。事到如今,考虑对方的情况也没有用,或者说他也没有那个心情。
“我说你啊。”白又露出那招牌式的反派笑脸,有多反派呢?反派到如果不是我写的我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主角了。“惹毛老子可别轻易倒下啊。”白继续说道。
花安琪站起来,摆出一个起手式,算是回应。白直接直线冲向花安琪面前,尽管对白的速度有所心里准备,但真正动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吃惊了,连眼睛都很难勉强看到,就算看到也很难做出多余的反应的速度。
一个眨眼的瞬间,白就来到了她的面前。来不及防御也只好交叉双手挡在胸前,一瞬间就被一股冲击震的手臂发麻,身体也随著冲击向后去。生动演绎了什么叫一力破十巧的大道理。不知不觉的地上就多出两道摩擦出的痕迹,花安琪这时候说不难受是假的,手臂发麻,脚下也因为摩擦而有些发热,不过要属受伤最大的就是她的信心,说起来她对自己的拳法还是有点信心,可如今根本没给他施展的机会。再精湛的武力都没有意义了,在上战场之前就被上了一课啊。
肚子上的疼让她又从思考回过神来,白反手一拳打在胃上,这家伙有没有人性啊!花安琪腹诽道。
白就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戏谑的说“你是在指望战场上荒种有那个脑子来跟你行个礼来一场决斗吗?”
花安琪也没愣神,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白的脸反手就是一拳,白侧身躲过,一下抓住手腕,用力一扯 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。白用手肘就锤了下去,花安琪只感觉到被被铁锤猛地砸了一下。就只能趴在地上了。深深的无力感压在头顶。她也并不是没有失败过,可是没有一刻是比现在还要让她感到无力的。无力感和挫败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,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。就好像脊椎被打断一样无力。手臂像帐篷支架一样矗立在地上,纤细的手臂上满是淤青。僵硬的不成样子。
“不能输”这样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。在不明的好胜心的作用之下,趴着到蹲下,再到缓缓站立起来,动作仿佛上了发条的老机械一样。从低处考,低着头的花安琪甚至咬着牙齿。白没有看到脸上的表情,看着花安琪颤颤巍巍的样子,砸了砸嘴就是一脚踹在她肚子上,就像破线风筝一样,花安琪飞了出去。在地上滚了两圈。倒在了地上,娇嫩的少女就那么狼狈的倒在地上周围的士兵非但没有去帮助,反而在哪里叫好。更有甚者还吹起了口哨。学院生和士兵的恩怨是御都间有目共睹的,作为国家精心培育的精英,学院生自然会受到比普通士兵更好的待遇,新生得到的资源也比老兵的好。加上学生又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,自然有点恃才傲物,看不起大兵们,虽然有军规明令禁止的军规保证没有内讧,但明面上的小摩擦肯定不会少的。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,白扫了两边看戏的大兵“这么高兴不如过来试试?”可没人有兴趣来碰这个霉头。哄笑着就都散了。在现场的只有拿着饮料的李文,直勾勾看着白的琳儿,站在不知道看哪里的白,以及倒在地上的花安琪。白看向了一直看着自己的琳儿,漂亮的小脸上看不出来表情。躺在地上的花安琪动了动,白的视线随即看了过去,她挣扎着还打算站起来,这个举动让白脸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。更加冷漠的不近人情。硬要说的话,我们白上尉的表情是很简单的:阳光少年般的假笑,老混混一样的不耐烦,以及现在这种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。花安琪以一种四肢着地的方式跪在地上,动作慢的就像以前的老电影。白就好像扯了过去一样,突然来到了她的身边,身体还保持着惯性的姿势,右手握拳高高举起,眼看就要砸了下去。
“叮。”的一声脆响,与预想中的不一样,白的拳头打在金属上,然后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,土壤被砸的土块飞溅,龟壳般撕裂的纹理让人不难想象砸在人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。
“诶~”李文都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,就看到白蹲在地上,手保持着砸地的样子,而在花安琪的另一侧,琳儿也保持着挥剑的姿势,手上银白色的细剑在黄昏的光下闪闪发光。白金色的头发随着风飘舞与身上白色的软甲一起,构成了一幅女武神的画卷。李文不是什么没见过美女的青春期小伙子,但看到这一幕,他也痴了——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?真实的情况是李文单手插兜,拿起可乐,刺溜的喝了一口。很敷衍的发出了一个感叹词表示吃惊,这一个让青春期小伙子愣住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。花安琪扭头看了一眼发出很大声响的白,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,原本充满活力的眼睛没有焦距,灰尘涂脸的脸上没有多大活人的气息。死气沉沉的脸没有让白的脸变化多大,实际上百也没看她,她也只是看了一眼,就继续进行起身的动作。
慢慢站起身的花安琪没有理会在场的三个人,抱着满是淤青的左手,一步一个踉跄的离开了。等到花安琪走的看不见身影,在地上装雕塑的两人才动了,琳儿把剑指向白,默默不语,白看着琳儿也不说话,就在李文刚想打破这尴尬气氛的时候,琳儿突然开口了,“她,明明已经打不了。”
“战场上会管你能不能打吗。”白回答。
“狡辩。”还是那么清冷的声音。琳儿的脸毫无变化
白也知道是狡辩,这种不用思考就能扯出来的理由,智商比桌子高就能明白。但他也别无选择。索性琳儿没打算追究下去。甩了一个漂亮的剑花。把剑收回腰间,慢慢走向花安琪离开的方向。
琳儿也走了,白就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虽然外人看不太清,但他心里清楚的很,琳儿刚才是拿剑抽开了他的手,这样不仅对剑的要求很高,跟刀背不一样,剑会很容易被打折的,不仅对剑本身有要求,剑的主人也是十分自信。想到这里,看向了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某人。
“你打算当背景板到什么时候,”白问。
“你本来也不打算砸下去吧?”李文饶有兴趣的问道
“谁知道呢,话说对队友见死不救也是背景板的职责?”白面无标签
“撒~谁知道呢。”李文喝了一口可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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